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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新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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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新龙,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、国家一级美术师、上海师范大学美术学院特聘教授、江苏省国画院特聘画家,南京书画院特聘画师、南京市美术家协会理事、景德镇青花陶瓷研究所艺术总监、上海梅山书画院院长。浙江宁波人,...详细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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隐匿于绚丽与浮华之后 ——朱新龙人物画作品探究

作者:马小依

   在朱新龙的人物画作品中,大致有一种清晰的轮廓,他善于运用物化时空中的文化情境,将一份寄托情思的人生感怀归置于这一场景中,而每每将这些怅意的情感进行艺术诉求时,画面中的女性形象则变得清晰而深刻,这些婀娜多姿,动静相宜的女性主题形象是一种人文情结的延承,在历史穿梭的文化时光中闪烁那些动人的梦境与诗情。


  繁花如梦,在这样的韵致里,朱新龙用一种细微而具象的呈现把握住了女性柔软而纤细的内心,眼神之间的传递,眉宇之中的流露,言谈似不动声色,却情意缠绵。那些触动心扉的并不仅是华丽的色泽,温雅的氛围,而是一种直入心境的纯真、善意与恬静。在这样一种女性视角中,朱新龙洞察了她们清澈而明丽的内心,从而,在画面语境中,有内而外的把持住人物的真性情。


  大致是有了这样的神态,朱新龙画笔下的女性表情自若,情绪松弛,在自然语意中呈现出情境的真实,她们仿佛不是被静止、凝固的时间片段,而是一种鲜活的、有序的生命面貌。朱新龙并未刻意的赋予这些女性形象以内心的愁苦,神思的哀怨,而是试图传达一种积极愉悦、轻松惬意的人文心态,因而,这些女性的表情多是沉静的、内敛的,充斥着一种内在情感的遐想与惬意,在这样的画面语境中,她们是浪漫的,淡定的,仿佛早已看透世间的浮华,没有彷徨,没有踌躇,只是一份女性固有的的多愁善感,使得画面充满了空透的灵性,朱新龙改变了那种束缚在女性身上的思想负重,也打破了对于女性恒定表现的模式框架,他努力在现实意味上对她们进行人格松绑,传达出她们的追求,幸福,平实与快乐,力图用最真实的视角反应真切生动的人生常态。


  难能可贵的是朱新龙基于对现实女性的观察与揣摩,在刻画时又不囿于写生的牵绊,而是以艺术语体的提炼、概括与重新建构,合理的组织画面,实现艺术情境的创造,在塑造女性形象时,以主体的审美意象与情感体验,赋予其艺术化的提升,从而,在个体身上发掘不同的人物个性与性格,将她们的喜怒哀乐合理安置,形成体态多样、变化不一的丰富表情。


  依据对个体的性格塑造,朱新龙建立起了一个鲜活有序的生命世界,因为语境主题的不同,大致可以把它分为三类:一类是带有古典情结的仕女;一类是古典元素的人体之作;一类是现代女性。


  在表现古典情结的仕女作品中,《弄弦》的图景布置十分精细:卷帘、鸟笼相互依衬,桌凳、茶具,花卉、瓷瓶井然的摆置与画中的仕女同构为一种古典景致下的文化氛围,仕女的心情如同神采中表述的那样委婉而低徊,弄弦之际,乐色流出,一曲催人离别的词曲,褪去寂寥,沉淀记忆,在空寂的意境中物化穿越时空的距离。


  在充满古典因素的人体作品中,画面布局基本延用了屏风、鸟笼、花卉、瓷器的装饰器具,画面中的裸体女性姿态优美,典雅,在这一系列主题作品中,主要是通过对女性的肢体语言呈现一种不加修饰的自然之美, 作品《佳色》、《垂蔓》、《幽香》,都将这种清新的美感韵味收蓄在一种缱绻的情思中,雅致而不媚俗。


  在其现代女性的作品中,更多的是借用古典文化传达现代人对文脉的传承,因而在作品《春苑丝竹》、《梨园吟唱》中,展现出的是戏曲形式下的文化寓意,各种戏曲乐器代替了旧时的古琴,人物神态安详自如,画面涌动着一种无声的音符,随节奏律动情感的起伏与开合;在另一种表现现代女性的作品中,人物形象所体现出的现代感,服饰装扮的趋向性,与背景环境的变化传达出时代变迁中生活习俗、行为方式与文化积淀等诸多的关联因素,以现代人的文化观念形成与古代文化传统的对比与思考。


  在跨越古今的女性主题中,一种较为清晰的脉络是:随着装束的变化,身份的不同,社会环境的改变对于个体的思想行为形成了直接的影响,古时抚琴而歌的女子,在现代布局中换之以花前树下手执香扇的女性形象,同样是表达心绪,但物化空间的变化带来的是不同文化背景下自我归属的迥异,是传统观念由集中向分散的转变,因而,朱新龙画笔下所强调的古典女子身上浓重的文化情趣,在现代氛围中已不再强烈,在由古至今的语境变迁中,女性的传统美已淡淡褪去,而个性化意识的选择,无疑释放了被桎梏的内心,本体的解放让自我获得了更多的情感认同,而重于强调自我感受与直觉体验。于是,在那些表现现代女性意识的作品中,文化因素已变的遮蔽、模糊,从而在画面中呈现为形式美感的符号化与象征性。


  朱新龙在表现女性主题时,也在思考着她们与文化的关系。他试图寻觅到一种个体对于文化的依恋,从而切入语体本身,通过文化与女性的相互关联拓展出一种唯美、诗意,格调高雅的艺术情境。


  朱新龙笔下的女性,工写兼备,工者,微观谨细,情意盎然;写者,墨色淋漓,畅快尽显。他在准确把握形体比例结构的基础上,辅之以文化的熏染,气质的提升,所以,他不仅以神写形,同时,更善于以文化关照内心,并借助于乐器的辅助形式实现作品的诗化特质。犹如宋词般的委婉与精致,简约与精炼。女性形象仿佛已脱离画面的存在,而进入到一种诗体的精神世界中,寻觅忧愁,体味善变,在敏感而微妙的思绪中,感悟着只有女性才能读懂女性的心事。画面虽然极具婉约情致,但却并非一味的刻意营造,而是在人物内心中寻觅到一种自然流露的情感方式,这些作品回避了风花雪月,无病呻吟的造作与矫情,而旨在将那份宋词般空灵的意境赋予女性的神采之中,升华隽美,归于宁远。


  在温馨的画面中,朱新龙善于将女性的动态美进行归纳与重塑,结合简练、绵远的线条进行取舍,在色彩的装饰意味上,以肌理效果与画面契合,在讲求色彩构成的二维图式中,试图塑造立体、动感的女性形态。色彩也随主题的情绪而变化,当人物心绪明快时,画面用色空透清朗,当人物内心平静沉思时,画面色调浓重阴郁,在表现人物感受时,色彩总能准确恰当的与主题相契和,传达出由于氛围的微妙变化而对于人物心理的烘托与暗示。


  毫无疑问,这些作品展现出的是一种充满古典情愫的画卷,朱新龙用理想情结的勾绘,阐释着一种只可怀想,却无法触摸的旧梦,这个梦境墨彩流韵,精致典雅,在浪漫、唯美的意象中充满惬意与想象。


  隐匿于尘世的绚丽与浮华之后,她们柔美单纯,优雅浪漫,用女性的期盼、伫立与守望弥散心愁,她们的心灵与文化氛围相依相谐,在繁杂、躁动的世俗中,涤除人生的喧闹,纷扰与苍白。